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