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轻松,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,大概八九不离十了。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,也不打算去西山上,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。 张采萱挖好了土,秦肃凛那边也差不多,她拍拍手起身, 我们去看看笋。 张采萱本来弯腰干活,好久没弯腰, 此时她腰酸得不行, 闻言直起身子,撑着腰道:村里人人都在收拾地,我们家这虽然是荒地, 撒了种子多少是个收成,农家人嘛,种地要紧。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,也不打算去西山上,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。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,他们居然还有菜吃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如今天气回暖,落水村那边早已退了洪水,应该可以重新造房子了,于情于理他们一家人都不能再借住了。 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