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 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 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 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