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 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 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 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