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 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