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 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 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 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