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 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 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