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 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 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