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