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 不知怎的,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。 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 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 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 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杨璇儿笑容僵了僵,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,不似以往的软和,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,很久才痊愈,还差点留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