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 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 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 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 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。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 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 我其实真的很感谢你。陆沅说,谢谢你这几天陪着我,如果不是你,我可能早就困在自己的情绪里走不出来了,多亏有你——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