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 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