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捏住她的脸,让她直起身子,对上了他的视线。 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,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。 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 正在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,忽然听见霍靳西开口:苏太太属意慕浅?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 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