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身后的齐远听着苏太太说的话,不由得抬手擦了把冷汗,看向霍靳西的背影——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 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 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 先前在电梯里,慕浅和霍靳西的对话就暧昧不已,更遑论会场内,连他都察觉到霍靳西数次投向慕浅的目光。 电梯正待闭合,忽然又有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来,请稍等。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是以,岑老太才会将主意打到慕浅身上,想要利用慕浅来拉拢苏家。 苏牧白顿了顿,微微一笑,不敢,这里有壶醒酒汤,麻烦霍先生带给浅浅吧。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