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 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 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 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