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,才从车里出来,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,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