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这份热闹之中,容恒始终也没有正眼看过陆沅一下。 容清姿的事,桐城应该很多人都有听说,况且,即便叶瑾帆没有听说,他也一定知道她去了外地。 容恒听了,忍不住笑了一声,一副不敢相信又无可奈何的神情,慕浅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在他眼里,大概是个傻子。 后面几个人全部自觉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见。 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 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,手里端着一份煎饼,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,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