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 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 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 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,终于开口道:我是想说有你陪着我,我真的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