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