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 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